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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对自己说不可能 定 价:32 元 丛书名:高等学校机械基础课程系列教材 抱歉,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不参与样书赠送活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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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别对自己说不可能》讲述了世界级演讲家、激励大师约翰?库缇斯充满战斗性、戏剧性和哲理性的精彩人生故事。约翰?库缇斯天生严重残疾,但他以拒绝死亡来挑战医学观念。他没有双腿,却能潜水;他没有双腿,却能驾驶汽车;他没有双腿,却能成为运动场上的冠军;他时时刻刻面对着死亡,却能拥有完美的爱与生活。他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做过巡回演讲,影响和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。他所经历的逆境与成功,对每个人来说,都是巨大的个人感召。他的一生都在战斗,因为他的人生字典中从来就没有“不可能”。他的演讲发自内心,他被誉为世界级的伟大演讲家!他的作品和演讲一样充满哲学,给人以无限的启迪,让人瞬间充满斗志。
约翰·库缇斯 (John P.Coutis),国际著名激励大师,世界知名演讲大师。
约翰·库缇斯1969年8月14日出生于澳大利亚,天生双腿自然残废,但在父母的爱和激励下,坚强地活了下来。 他一直坚持不用轮椅而用“手”走路,他以非凡的毅力像正常人一样学习并拿到了大学文凭,努力工作,赚钱养活自己,还会了开车。他连续三年成为澳大利亚残疾人乒乓球冠军,拿到了澳大利亚健康举重比赛的亚军,成为了澳大利亚板球队荣誉队员,与球队参加过板球世界杯比赛,并得了到曼德拉总统的亲切接见。 1999年,他被查出患有癌症,被医生宣告只有12~24个月的生命。然而他再一次勇敢地战胜了病魔,获得了痊愈。 他的演讲雄伟壮丽,他具有超强的幽默感。他先后在全世界众多国家举办过大型演讲会,在国际上享有崇高的声誉,是世界上公认的国际著名激励大师。他还与世界大师乔·吉拉德、汤姆·霍普金斯、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等世界名人同台演讲。他的事迹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传,他曾经来到中国的许多城市做过众多大型演讲,影响和感动了数千万中国人。
原版自序
现在我是作为公众演讲人来谋生的。 当我走上舞台时,你们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?我是没有腿的。 通常我是坐着滚动的滑板从幕后现身,手上戴着手套,推着自己来到舞台前部放置的椅子处。我常常从那把椅子上下来在舞台上四处走动,有时停下来和一位观众开个玩笑。我提出一个要点,用词非常简单,那就是:如果我能,你也能。同样我经常说:“每个人生来就有残疾,区别在于我的残疾你能看得见。” 我告诉观众,你必须积极地对待生活。改变你生活中不想要的,利用合适你的东西。享受奋斗。热爱你周围的人并享受他们对你的爱。热爱生活。 如果我能,你也能! 有许多年,我认为自己无法使他人改变自己来接近生命、处理压力、对付不安全感。坦率地讲,当我开始公众演讲时我很怀疑自己。 我担心人们怎么看我,是作为一个值得一听的人呢,还是一个大自然的怪物、重要活动中的一个插曲?担心他们是否会听,担心我的话是否有影响力。 在我刚出道的时候,我被列在布莱德?库珀“辉煌成就者”研讨会的节目单上。这就是我,在这一大群身价几百万,不,几十亿美元的演讲人中的一个发言者。这些人有罗德尼?艾德勒(RodneyAdler)、布莱德?库珀(BradCooper)、凯斯莎?杜维(CathrynDuvei)、韦恩?皮尔斯(WaynePearce)、里莎?阿里肯尼(LisaCurry—Kenny)、格兰特?肯尼(GrantKenny)、斯特芬?阿克里(StefanAckerie)、汤姆?奥托尔(TomO’Toole)和伊恩?艾略特(IanElliott)。 而我,来自于北里奇满的一个乡下小镇,一文不值,怀着一种恐惧感,但除了尽自己最大努力发挥好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?我一直说“你应该为自己打气”。我站起来,站得尽可能的高,做了大约10分钟的演讲,结果赢得了持久的喝彩。我永远忘不了在结束时自己有多么自豪。 观众一直鼓掌,我不知道该做什么,“非常感谢,谢谢谢谢…… 我希望你们有所收获……谢谢(嗨,约翰,该下台了,老兄)……谢谢,谢谢”。 一群人来到舞台前,我俯下身去说“你们好”。一些有重要地位的商界人士问我要亲笔签名,我很乐意地签了名,不过我还不习惯,感觉怪怪的。拍了几张照片,又签了几个名,随后一位女士挤到我面前。这位可怜的女士有点狼狈,明显哭过,现在她又开始哭起来。她真诚地发自内心地恳求帮助。 她不管围在我周围的人,说:“约翰,谢谢您今天所说的。我感受最强烈地就是你说‘不,不要做’。不要担心。还好你不会去做。” “非常感谢!”她说道,然后走开了。 我又和一些人说了些话,签了几个字,与几个有抱负的人在闪光灯前微笑。最后到了离去的时候,但那位女士还在那儿,在会堂后面等着。 “好吧,”她平静地说,“可以一起走走吗?” 我们走了好长时间,谈着各种事情,不过主要是她告诉我她的生活变得如何艰难,她是多么沮丧,而我则据理力争地说她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糟,答案不是逃避,而是去面对不利的一面,做出改变,然后享受乐趣。 在我们结束散步时,我已经比幅特?法默(PatFarmer)多走了几千米,我们最终来到了她的宾馆房间,我们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又谈了些。随后她走过去拿起手提袋,掏出一把枪来。里面有颗子弹。 “谢谢你,约翰,”这位女士说,没有一丝笑容,“我不再需要这个了。我看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。” 她把枪交给我,我问:“哦,呵,你给我这个干什么?” 我想到,此时此刻,我对这个人来讲是完全陌生的,可是她以她的生命相信我和我的积极哲学。 我取出子弹,我们一起将枪包起来,放在洗衣袋中,然后我们穿过马路到了海滩,顺着沙滩走到礁石处。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我让这位女士把手枪扔进了太平洋,她照做了。然后我对她说:“好了,你的生活从现在开始。开始生活吧。” 她哭了:“非常非常感谢你。” 她哭泣着,我也哭泣起来。她在我的前额上亲吻了一下,然后笑了,很美的笑容。我想这是我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微笑。然后她弯下身又在我前额上留下了一个更长的吻,随后她离开我,慢慢走回她的房间。 而我待在海边的那些礁石上,又吼又叫。 我望着上帝创造的浩瀚的蓝色海洋,开始颤抖、哭泣…… 我对自己不只是一点点自豪了。对于我而言,这像个神话,一个实现了的梦想。我在那儿掐自己,甚至还不时大笑。在我生命中这是第一次,别人不仅仅是看着我、盯着我,而且真实地听见我,并且愿意听我要说的话。我的话有分量了,我的观点有分量了,我的为人有分量了。 我感到就在这一分钟前,我已经改变了我的生活道路。而在很久以前,或者就是二十年前,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视我为怪物。 原版自序 现在我是作为公众演讲人来谋生的。 当我走上舞台时,你们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?我是没有腿的。 通常我是坐着滚动的滑板从幕后现身,手上戴着手套,推着自己来到舞台前部放置的椅子处。我常常从那把椅子上下来在舞台上四处走动,有时停下来和一位观众开个玩笑。我提出一个要点,用词非常简单,那就是:如果我能,你也能。同样我经常说:“每个人生来就有残疾,区别在于我的残疾你能看得见。” 我告诉观众,你必须积极地对待生活。改变你生活中不想要的,利用合适你的东西。享受奋斗。热爱你周围的人并享受他们对你的爱。热爱生活。 如果我能,你也能! 有许多年,我认为自己无法使他人改变自己来接近生命、处理压力、对付不安全感。坦率地讲,当我开始公众演讲时我很怀疑自己。 我担心人们怎么看我,是作为一个值得一听的人呢,还是一个大自然的怪物、重要活动中的一个插曲?担心他们是否会听,担心我的话是否有影响力。 在我刚出道的时候,我被列在布莱德?库珀“辉煌成就者”研讨会的节目单上。这就是我,在这一大群身价几百万,不,几十亿美元的演讲人中的一个发言者。这些人有罗德尼?艾德勒(RodneyAdler)、布莱德?库珀(BradCooper)、凯斯莎?杜维(CathrynDuvei)、韦恩?皮尔斯(WaynePearce)、里莎?阿里肯尼(LisaCurry—Kenny)、格兰特?肯尼(GrantKenny)、斯特芬?阿克里(StefanAckerie)、汤姆?奥托尔(TomO’Toole)和伊恩?艾略特(IanElliott)。 而我,来自于北里奇满的一个乡下小镇,一文不值,怀着一种恐惧感,但除了尽自己最大努力发挥好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?我一直说“你应该为自己打气”。我站起来,站得尽可能的高,做了大约10分钟的演讲,结果赢得了持久的喝彩。我永远忘不了在结束时自己有多么自豪。 观众一直鼓掌,我不知道该做什么,“非常感谢,谢谢谢谢…… 我希望你们有所收获……谢谢(嗨,约翰,该下台了,老兄)……谢谢,谢谢”。 一群人来到舞台前,我俯下身去说“你们好”。一些有重要地位的商界人士问我要亲笔签名,我很乐意地签了名,不过我还不习惯,感觉怪怪的。拍了几张照片,又签了几个名,随后一位女士挤到我面前。这位可怜的女士有点狼狈,明显哭过,现在她又开始哭起来。她真诚地发自内心地恳求帮助。 她不管围在我周围的人,说:“约翰,谢谢您今天所说的。我感受最强烈地就是你说‘不,不要做’。不要担心。还好你不会去做。” “非常感谢!”她说道,然后走开了。 我又和一些人说了些话,签了几个字,与几个有抱负的人在闪光灯前微笑。最后到了离去的时候,但那位女士还在那儿,在会堂后面等着。 “好吧,”她平静地说,“可以一起走走吗?” 我们走了好长时间,谈着各种事情,不过主要是她告诉我她的生活变得如何艰难,她是多么沮丧,而我则据理力争地说她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糟,答案不是逃避,而是去面对不利的一面,做出改变,然后享受乐趣。 在我们结束散步时,我已经比幅特?法默(PatFarmer)多走了几千米,我们最终来到了她的宾馆房间,我们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又谈了些。随后她走过去拿起手提袋,掏出一把枪来。里面有颗子弹。 “谢谢你,约翰,”这位女士说,没有一丝笑容,“我不再需要这个了。我看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。” 她把枪交给我,我问:“哦,呵,你给我这个干什么?” 我想到,此时此刻,我对这个人来讲是完全陌生的,可是她以她的生命相信我和我的积极哲学。 我取出子弹,我们一起将枪包起来,放在洗衣袋中,然后我们穿过马路到了海滩,顺着沙滩走到礁石处。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我让这位女士把手枪扔进了太平洋,她照做了。然后我对她说:“好了,你的生活从现在开始。开始生活吧。” 她哭了:“非常非常感谢你。” 她哭泣着,我也哭泣起来。她在我的前额上亲吻了一下,然后笑了,很美的笑容。我想这是我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微笑。然后她弯下身又在我前额上留下了一个更长的吻,随后她离开我,慢慢走回她的房间。 而我待在海边的那些礁石上,又吼又叫。 我望着上帝创造的浩瀚的蓝色海洋,开始颤抖、哭泣…… 我对自己不只是一点点自豪了。对于我而言,这像个神话,一个实现了的梦想。我在那儿掐自己,甚至还不时大笑。在我生命中这是第一次,别人不仅仅是看着我、盯着我,而且真实地听见我,并且愿意听我要说的话。我的话有分量了,我的观点有分量了,我的为人有分量了。 我感到就在这一分钟前,我已经改变了我的生活道路。而在很久以前,或者就是二十年前,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视我为怪物。
第 1 章 生命的最初
医生给我父亲残酷的建议:“抱歉,你需要举行一个葬礼。”他说最适合我的棺材跟鞋盒一样大小。 可是,当父亲含着泪准备好葬礼之后,发现他不过是在浪费时间,因为我还活着。那个医生又预言,我不可能活过一个星期。但是,我活过了一个星期。 医生再次预言,我不可能活过一个月,但是我活过了一个月……直到现在我还活着,已经活了30多年。 第 2 章 童年趣事 “上帝,”我在里面尖叫,“我该做什么?”赛车现在成了一匹狂奔的野马,又往前开了约600米。经过了一次可怕的、兴奋的、糟糕的、惊心动魄的驾驶,我终于停了下来。 我先是掉进了水沟,然后和赛车一起滚过了小路,最后栽倒在别人的蔷薇丛中。我的兄弟们一边跑一边猜测我是否死了。在找到我之前,他们已经开始演练对老爸解释的托词了。 当他们找到我时,发现我被卡在两个多刺的枝杈间,受了惊,流着血,可还是欣喜若狂,旁边有条大黑狗在若无其事地舔我的脸…… 第 3 章 你是最美好的事 再次看看镜子中的自己。我不想继续下去了。就在此时,我想起了自杀。 要怎样干? 什么时候干?…… 过了一会儿我的母亲进来了。她坐在床上紧贴着我,并看着我。她一直在哭,她和我的感受一样。她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着我。接着她给了我一个只有母亲才能给的那种特别的深情拥抱。母亲把我拉近,在我前额上亲了一下,随后,她终于说话了:“约翰,”她低声说,“你是我们生命中所遇到的最美好的事。永远都是……” 第 4 章 无腿人 几乎与此同时,几个女孩子走上来,有点腼腆地说:“约翰,你感觉不到什么吗?快看你的腿。” 我所看到的非常可怕。我对我的腿的情况感到惊讶、震惊、烦乱、生气、愤怒、伤心和惊骇。我的腿被他们用刮胡刀片割开口子,用打火机烧过,把大头针戳在里面。两个脚趾几乎被切断。我看上去,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偶。 第 5 章 运动生涯 但是,你无法相信的事发生了! 珀西的鞋带松开了,就在离线不远处缠住了前轮。接着,轮子又转了一圈,果然他直接从车顶上被拽出了轮椅,头先着地,碰到了水泥地上。然后,雪上加霜的是,轮椅辗过他的身体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那场比赛是我们几年来唯一输球的一场比赛,都是因为那根该死的鞋带。 真的有点讽刺的味道,我们居然被一根鞋带打败! 第 6 章 关于爱的故事 无论如何,那时我只有18岁,但我想在我进去切除双腿前,应该对我的父母表达一下我的爱:“爸、妈……我爱你们。” 而父亲简单地说:“我知道,儿子,不错。我也爱你。”“爱”这个字对许多人都意义重大。但我们常常难以开口。奇怪的是,对有些人来讲,这个字绝对没有任何意义。这些人可以在脱帽的时候随口说一句 “我爱你”,但并非真有这种用心。对我而言,这三个非常简单的字既被高估了,也被大大地低估了。 第 7 章 球队一员 如果我想在任何事情上成功,不管是体育还是其他方面,那么我需要全身心地工作。澳大利亚最杰出的体育和商业的成功者们都证明了这一点:成功虽然不会轻易来到,但如果你想成功的欲望足够强的话,你就能达成目标。 第 8 章 童心未泯 有些孩子称呼我的名字,让我几乎要笑死了。我曾经被称为“奥麻帕?龙麻帕”,这是《查理和巧克力工厂》中的人物的名字。我还被称为“半人叔叔”(我最喜欢的)“青蛙科米特”“胡萝卜腿”“精灵爸爸”。我得到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称呼,但从来没有抱怨过一次,因为孩子们在骨子里是没有恶意的。 第 9 章 演讲天赋 我相信激励产生于心灵内部。但灵感来自于某个人或外界的某些东西,这也是为什么我介绍自己是“赋予灵感型”演讲者而不是“激励型”演讲者。我的雄心是,赋予人们灵感,影响他们激励自己,并持续激励自己,一直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,或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。我希望看到我的演讲所带来的震动会永远陪着他们,让他们记住他们曾经听过这个矮小、吵闹,但给予人灵感的家伙的演讲。 第 10 章 与死神面对面 医生——这个我刚刚认识的人说:“约翰,我们最好的估计是你还有12~24个月可活。” “你告诉我什么?” “24个月,”医生又一次说,“抱歉,我们想你不会再有其他事了。” 我非常生气。这个家伙竟敢告诉我这个。我爬上他的桌子把所有东西全撞到地下。“听着,”我吼道,“谁给你这个权利告诉我什么时候死?是你脖子上的听诊器吗?还是你脸上的眼镜?就因为你是医生吗?” “我会等我准备好去死的时候,才会死,而不是像你这样的人来告诉我,我就要死了。” 第 11 章 从天堂到地狱 从地狱到天堂 “这究竟是什么?”他转过身问站在他身后的医生。简而言之,有个问题,没有人曾经看过像我这样的身体,脊柱不仅长得角度难看,而且从背后下来只有应有的一半长。我的胸腔是不完整的。因为我的背部下半段没有脊椎,那些神经和下半部分脊髓长得到处都是。所有的重要器官都能工作,但都不在该在的位置上。 我的身体已经让我活到了现在,而我希望和祈求它能让我活得更长。 第 12 章 我的世界 在1999年年底的新年除夕夜,我决定写下我的目标。我的第一个目标就十分直截了当:“我要在十年内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残疾人演说家。” 写完后我看了看觉得不对劲儿。不过,我想不出哪里错了。我放下写有目标的纸,走开,将其搁置了大约两个小时。当我再回来看时,我马上发现了面前的错误。“这不对。”我大声说了出来,“我要去掉三个字,‘残疾人’。” 现在的目标为:“我会在十年内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演说家。” 原版致谢 第 1 章 生命的最初 医生给我父亲残酷的建议:“抱歉,你需要举行一个葬礼。”他说最适合我的棺材跟鞋盒一样大小。 可是,当父亲含着泪准备好葬礼之后,发现他不过是在浪费时间,因为我还活着。那个医生又预言,我不可能活过一个星期。但是,我活过了一个星期。 医生再次预言,我不可能活过一个月,但是我活过了一个月……直到现在我还活着,已经活了30多年。 第 2 章 童年趣事 “上帝,”我在里面尖叫,“我该做什么?”赛车现在成了一匹狂奔的野马,又往前开了约600米。经过了一次可怕的、兴奋的、糟糕的、惊心动魄的驾驶,我终于停了下来。 我先是掉进了水沟,然后和赛车一起滚过了小路,最后栽倒在别人的蔷薇丛中。我的兄弟们一边跑一边猜测我是否死了。在找到我之前,他们已经开始演练对老爸解释的托词了。 当他们找到我时,发现我被卡在两个多刺的枝杈间,受了惊,流着血,可还是欣喜若狂,旁边有条大黑狗在若无其事地舔我的脸…… 第 3 章 你是最美好的事 再次看看镜子中的自己。我不想继续下去了。就在此时,我想起了自杀。 要怎样干? 什么时候干?…… 过了一会儿我的母亲进来了。她坐在床上紧贴着我,并看着我。她一直在哭,她和我的感受一样。她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着我。接着她给了我一个只有母亲才能给的那种特别的深情拥抱。母亲把我拉近,在我前额上亲了一下,随后,她终于说话了:“约翰,”她低声说,“你是我们生命中所遇到的最美好的事。永远都是……” 第 4 章 无腿人 几乎与此同时,几个女孩子走上来,有点腼腆地说:“约翰,你感觉不到什么吗?快看你的腿。” 我所看到的非常可怕。我对我的腿的情况感到惊讶、震惊、烦乱、生气、愤怒、伤心和惊骇。我的腿被他们用刮胡刀片割开口子,用打火机烧过,把大头针戳在里面。两个脚趾几乎被切断。我看上去,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偶。 第 5 章 运动生涯 但是,你无法相信的事发生了! 珀西的鞋带松开了,就在离线不远处缠住了前轮。接着,轮子又转了一圈,果然他直接从车顶上被拽出了轮椅,头先着地,碰到了水泥地上。然后,雪上加霜的是,轮椅辗过他的身体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那场比赛是我们几年来唯一输球的一场比赛,都是因为那根该死的鞋带。 真的有点讽刺的味道,我们居然被一根鞋带打败! 第 6 章 关于爱的故事 无论如何,那时我只有18岁,但我想在我进去切除双腿前,应该对我的父母表达一下我的爱:“爸、妈……我爱你们。” 而父亲简单地说:“我知道,儿子,不错。我也爱你。”“爱”这个字对许多人都意义重大。但我们常常难以开口。奇怪的是,对有些人来讲,这个字绝对没有任何意义。这些人可以在脱帽的时候随口说一句 “我爱你”,但并非真有这种用心。对我而言,这三个非常简单的字既被高估了,也被大大地低估了。 第 7 章 球队一员 如果我想在任何事情上成功,不管是体育还是其他方面,那么我需要全身心地工作。澳大利亚最杰出的体育和商业的成功者们都证明了这一点:成功虽然不会轻易来到,但如果你想成功的欲望足够强的话,你就能达成目标。 第 8 章 童心未泯 有些孩子称呼我的名字,让我几乎要笑死了。我曾经被称为“奥麻帕?龙麻帕”,这是《查理和巧克力工厂》中的人物的名字。我还被称为“半人叔叔”(我最喜欢的)“青蛙科米特”“胡萝卜腿”“精灵爸爸”。我得到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称呼,但从来没有抱怨过一次,因为孩子们在骨子里是没有恶意的。 第 9 章 演讲天赋 我相信激励产生于心灵内部。但灵感来自于某个人或外界的某些东西,这也是为什么我介绍自己是“赋予灵感型”演讲者而不是“激励型”演讲者。我的雄心是,赋予人们灵感,影响他们激励自己,并持续激励自己,一直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,或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。我希望看到我的演讲所带来的震动会永远陪着他们,让他们记住他们曾经听过这个矮小、吵闹,但给予人灵感的家伙的演讲。 第 10 章 与死神面对面 医生——这个我刚刚认识的人说:“约翰,我们最好的估计是你还有12~24个月可活。” “你告诉我什么?” “24个月,”医生又一次说,“抱歉,我们想你不会再有其他事了。” 我非常生气。这个家伙竟敢告诉我这个。我爬上他的桌子把所有东西全撞到地下。“听着,”我吼道,“谁给你这个权利告诉我什么时候死?是你脖子上的听诊器吗?还是你脸上的眼镜?就因为你是医生吗?” “我会等我准备好去死的时候,才会死,而不是像你这样的人来告诉我,我就要死了。” 第 11 章 从天堂到地狱 从地狱到天堂 “这究竟是什么?”他转过身问站在他身后的医生。简而言之,有个问题,没有人曾经看过像我这样的身体,脊柱不仅长得角度难看,而且从背后下来只有应有的一半长。我的胸腔是不完整的。因为我的背部下半段没有脊椎,那些神经和下半部分脊髓长得到处都是。所有的重要器官都能工作,但都不在该在的位置上。 我的身体已经让我活到了现在,而我希望和祈求它能让我活得更长。 第 12 章 我的世界 在1999年年底的新年除夕夜,我决定写下我的目标。我的第一个目标就十分直截了当:“我要在十年内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残疾人演说家。” 写完后我看了看觉得不对劲儿。不过,我想不出哪里错了。我放下写有目标的纸,走开,将其搁置了大约两个小时。当我再回来看时,我马上发现了面前的错误。“这不对。”我大声说了出来,“我要去掉三个字,‘残疾人’。” 现在的目标为:“我会在十年内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演说家。” 原版致谢
第10章与死神面对面
第一个征兆说明我的健康有严重问题,发生在1999年的下半年。 无缘无故,也不是由于紧张,在巡回演讲时,我不得不跑到卫生间呕吐。接着,我会非常非常疲倦,而且我会突然大汗淋漓。但我不太担心,因为我想这是工作负荷太大的缘故。也许,这是自然的力量在对我说:“约翰,你得慢一点了。” 而且我的睡眠情况也很糟糕。我会像灯熄灭一样闭眼,可是过了不久就睁着眼睛,醒着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我承认从那年年初开始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但我忍受着,因为我热爱着我所做的事情。 我是一个大家需要的公众演讲家,而且我已经订婚就要结婚了。后来有一天我自己在新南威尔士的乡村,刚在康多伯林(Condobolin)的学校做完一场演讲,正驱车到帕克斯(Parkes)机场。我一直在回想这场演讲,突然感到腹股沟处相当不舒服,而且上厕所的时候,感到有点痛。不过我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被抚养长大的,那就是不流血就不痛,而我知道是因为成长所必须面对的环境,我比大多数人有更强的疼痛忍耐力。但从康多伯林到帕克斯的路,因为疼痛而显得特别崎岖不平。 他们说,在演讲中我多数时间显得脸色苍白。我乘出租车回家时,我开始担心了。当我最后挣扎着进了大门,蹒跚着直接进了浴室后,我注意到我的左侧睾丸非常地红肿,一碰就痛。事实上,我的整个腹股沟区域都痛。我吃了两粒扑热息痛,躺到床上,希望疼痛会消失。 到了半夜,大概是夜里0:30,我知道我必须去医院。我现在不能碰我左侧的睾丸,不过我没有叫应该叫的救护车,而叫了部出租车。果然,当我到急诊室后,他们不知道我有多严重,我只好坐在位子上等待着,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。我痛得厉害。 大约45分钟后一个护士出来了,我对她大喊:“请帮帮我,我痛着呢。”她帮我挂上号,问我什么问题。我告诉了她情况,她说:“好,医生一会儿会过来看你。” “谢谢,”我说,“美人儿。” 接下去几个小时内,我与其他几个人坐在候诊室。救护车带进来一两个急救病人,一位女士由于在轿车后座刚刚生下小孩而被匆忙送进来。我在想:“我要等着轮到我,不要多说什么,应该忍着。” 但是到凌晨6点我无法再忍受了,还是没有人出来见我。我没有动,没有胆量动一点地方,怕失去我的位置。最终,我蹒跚着走到护士跟前叫道:“我要现在见医生。” 她说:“请坐下来。” 但我已经失去了那种耐心:“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五个半小时。”我吼叫到:“我刚到时,我就告诉你我腹股沟痛。你不知道我现在痛得成什么样子了。你不知道痛是什么样的。请给我找个该死的医生。” 很快,我到了里面看医生。他看了看我的睾丸后说:“我的上帝,你在这里坐了有多久了?” “该死的从0:30开始!” 他给了我一些止痛药,感谢上帝。接着他凑近了看看并捅了一下,刺了一下,说:“我想这是UTI,就是尿道感染,这就是为什么这会红肿起来。” 我回答:“我希望是你所说的病,因为过几个小时我要去布里斯班。我得回家收拾然后赶路到机场去。” “你去那边干什么?”他问。 “我和澳大利亚板球队一起去看他们比赛。” 这时是1999年11月上旬。我们很简短地聊了聊运动、球队和我是怎么参与进去的。 “我要给你上一个抗生素疗程,”医生告诉我,我以为他的意思是给我几片药片,不过他们给我扎了静脉注射,让抗生素直接流到我的血液中。我很高兴,因为疼痛消失了,但不知是由于止痛药的作用还是抗生素的作用。我注意到在我准备赶路去机场时肿胀并没有消退。 到我抵达登机休息厅时,我的腹股沟区还在刺痛,但比刚才好多了。我和非常要好的朋友约翰?百特或众所周知的“艾尔文”一起旅行,他看了我一眼说:“天哪,你看起来糟糕透了。” 我说:“朋友,我刚从该死的医院来。” “哦,天哪,你坐飞机没有问题吧?” “呵,没问题。医生给了我一些止痛片,还告诉我如何照料自己。我很有把握我会没问题的。” 说实在的,我可能并不好,不过谢谢昆塔斯航空公司好心的员工,在这种情况下把我们机舱升级到商务仓。在航程中我喝了很多水,即使这样小便还是非常困难,肿块越来越大,我们着陆后我直接从机场去了医院。 出于某些原因我在悉尼没有做超声检查,但布里斯班的医生认为我现在需要进行超声检查。花了大约45分钟超声检查仪才腾出来。 他们问我现在感觉怎样,我老实说不知道。我想可能是我的睾丸错位了,而他们会做手术将其矫正过来,这样一切就都没问题了。我想不可能比这更糟糕了,否则悉尼的医生会说的。 这所医院的年轻医生非常棒。超声检查报告一出来,就由一群专家进行研究,之后,医生直视着我的眼睛说:“约翰,结果出来了。”睾丸本身错了位,其周围和里面的血液循环已经停止。睾丸坏死了。我一直在想这疼痛什么时候能停止。 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痛的?”医生问。 “昨天,午饭时候。” “你在悉尼为什么没有去医院?” “我去过。” “他们说什么?” “他们说这可能是尿道感染。” “约翰,”医生严肃地说,“你现在必须把睾丸摘除。”他们把我放进一间病房,然后在我等待手术期间,我打电话给我父母、艾尔文、斯蒂夫?沃以及在布里斯班的几个堂亲。“如果你们有时间,”我对亲戚们说,“过来说声好。” 就这样我待在医院里了,而当我知道问题所在时,我感觉还好。 我放松了,尽管有点担心,但和其他面临外科手术的人一样。第一天电视上播放板球国际锦标赛,所以我特别高兴,除了对我身处的地方之外。 医生进来,将整个过程详细地解释给我听,但讲到一半,我打断他说:“伙计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我妈,说给她听?她是护士可以用我能理解的语言解释给我。”医生同意了他是个好人,直接在电话中给母亲解释,然后母亲在电话中告诉我,我会没事的。 大约在晚上7点,我进了手术室,我所想到的就是疼痛就要消失了。嗬,我要挨刀子了。 当我苏醒时,我在恢复病房,里面有些其他病人,还有护士、护工和医生。透过麻醉的后效应产生的模糊视线,我看见了我的医生走过来,我用尽力气叫了出来:“来了,睾丸天使!”每个人都笑了。 他们在这间房间里不是经常能听到这种话的。还好医生是高兴的,过了几个小时我被送回了房间,斯蒂文和艾尔文在等我。不幸的是,我还不能真正说话。我不省人事,直到第二天的国际锦标赛开赛后才醒来。 我醒来后,医生告诉我需要在医院再住一个月。我说:“您再说一遍。” “你需要在这里住一个月。”他重复道,“由于你坐的方式, 实际上,你用腹股沟坐,和你所做的事及你走动的方式,对不起,伙计,你需要这段时间来好好康复。” “医生,对不起,”我说,“我做不到。我到这里来是参加板球比赛的,你知道。要我在这两个晚上可以,但我下星期还有工作要做。在悉尼我还有约定的演讲。我的孩子信任我,人们信任我。我对他们有承诺。我不要在这里待一个月,这一点我实在做不到。” 如果这个医生之前还没有发现我是个难对付的病人,那么他现在知道了。 “约翰,你已经失去了一个睾丸,剩下的那个看上去也并不理想,你得当心。” 我没有真正在听,我想出去。他还告诉我,他们已经将摘除的睾丸送去做活组织切片检查了,不过这是标准程序。随后我想起来上厕所,但我无法动弹,动一动就很痛。哦,糟糕。可能我要在这里待一个月了。不过事情开始很快好转了,傍晚我就自己签字出院,回到了宾馆。 尽管医生有点生气,但你必须做你该做的事。我让自己进的医院,我也能自己签字出院。我回到宾馆,当晚出去吃晚饭,然后星天我就去看板球了。那天,当我坐在前面等着进澳大利亚队更衣室时,让摄像机拍到了我的头,我想只要我的母亲看到时我,她也就放心了。我又待了一小会儿,可是我是在和自己开玩笑。痛得越来越厉害,那天还没结束,我就打电话给昆塔斯航空了,我坐航班直接回家了。 星期一,我尽快找到我的医生,告诉他发生了什么。当他给我做完检查后,告诉我这么快离开医院太愚蠢了,但一切都还好。不过在星期二早晨,我接到一个电话,他们想再做些血液检验。在所有检验做完后,又来了一个电话,让我去见一个专家。 不管他们怎么装饰或病人往来次数有多么频繁,医生的诊疗室仍然是毫无生气、阴郁的地方。在诊疗室你感觉不会太舒服,在房间更没有乐趣。在那天,1999年11月的一个星期二,我在一个自己从来没进过的房间里,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专家面对面。这离我在布斯班左侧睾丸摘除手术做完后才几天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个专家的房间里。我知道我正从最近的手术中恢复得很好。我在康复。或者这是我想的。 “约翰,”这位医生面无表情地说,“我已得到你的结果,看起来你得的是睾丸癌。”就是这么回事。 “什么!”我说,完全惊呆了,“你说什么?” “你得了睾丸癌,”他再次说。接着他继续讲:“有两种类型,如果他们很快地发现的话。” “我得了癌症?” “如果他们能很快发现,他们就能治好它。如果他们不能……” “那么,”我插嘴,“感谢上帝他们把它拿掉了。” “呵,唔,恐怕另一个也得拿掉。” 我们能否停一分钟?到这时,即使是在布里斯班动手术的时候,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没有能力生孩子。失去我的左睾丸会对我的男性功能有些影响,是的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没有能力有子女。当我原先坐在候诊室里,我曾经在想自己感觉有多么好。两分钟前,我还在康复。现在,我所能想到的是我想要孩子!而且,这个该死的庸医还告诉我,没有时间了,连保存我的精液的时间都没有了。 “对不起,约翰,我们得赶快动手术。” 摘除我剩下的睾丸的手术很简单,也相对没有痛苦。但手术之后,随着越来越多检验结果被送进来,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。不久我就被告知癌症已经扩散,这是医生不喜欢发生的事。 在这整个过程中,我自己保守着得癌症的秘密。我没有告诉父母,或任何朋友。我想,我怎么会?我为自己的生命已经抗争了30年,现在得了癌症。医生多么想让我告诉我的父母,他们曾经照顾我30年,在这30年中做出了大量牺牲,而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?得癌症,我宁愿被公共汽车撞死,“砰”…… 生命结束也比这强。 第10章与死神面对面 第一个征兆说明我的健康有严重问题,发生在1999年的下半年。 无缘无故,也不是由于紧张,在巡回演讲时,我不得不跑到卫生间呕吐。接着,我会非常非常疲倦,而且我会突然大汗淋漓。但我不太担心,因为我想这是工作负荷太大的缘故。也许,这是自然的力量在对我说:“约翰,你得慢一点了。” 而且我的睡眠情况也很糟糕。我会像灯熄灭一样闭眼,可是过了不久就睁着眼睛,醒着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我承认从那年年初开始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但我忍受着,因为我热爱着我所做的事情。 我是一个大家需要的公众演讲家,而且我已经订婚就要结婚了。后来有一天我自己在新南威尔士的乡村,刚在康多伯林(Condobolin)的学校做完一场演讲,正驱车到帕克斯(Parkes)机场。我一直在回想这场演讲,突然感到腹股沟处相当不舒服,而且上厕所的时候,感到有点痛。不过我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被抚养长大的,那就是不流血就不痛,而我知道是因为成长所必须面对的环境,我比大多数人有更强的疼痛忍耐力。但从康多伯林到帕克斯的路,因为疼痛而显得特别崎岖不平。 他们说,在演讲中我多数时间显得脸色苍白。我乘出租车回家时,我开始担心了。当我最后挣扎着进了大门,蹒跚着直接进了浴室后,我注意到我的左侧睾丸非常地红肿,一碰就痛。事实上,我的整个腹股沟区域都痛。我吃了两粒扑热息痛,躺到床上,希望疼痛会消失。 到了半夜,大概是夜里0:30,我知道我必须去医院。我现在不能碰我左侧的睾丸,不过我没有叫应该叫的救护车,而叫了部出租车。果然,当我到急诊室后,他们不知道我有多严重,我只好坐在位子上等待着,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。我痛得厉害。 大约45分钟后一个护士出来了,我对她大喊:“请帮帮我,我痛着呢。”她帮我挂上号,问我什么问题。我告诉了她情况,她说:“好,医生一会儿会过来看你。” “谢谢,”我说,“美人儿。” 接下去几个小时内,我与其他几个人坐在候诊室。救护车带进来一两个急救病人,一位女士由于在轿车后座刚刚生下小孩而被匆忙送进来。我在想:“我要等着轮到我,不要多说什么,应该忍着。” 但是到凌晨6点我无法再忍受了,还是没有人出来见我。我没有动,没有胆量动一点地方,怕失去我的位置。最终,我蹒跚着走到护士跟前叫道:“我要现在见医生。” 她说:“请坐下来。” 但我已经失去了那种耐心:“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五个半小时。”我吼叫到:“我刚到时,我就告诉你我腹股沟痛。你不知道我现在痛得成什么样子了。你不知道痛是什么样的。请给我找个该死的医生。” 很快,我到了里面看医生。他看了看我的睾丸后说:“我的上帝,你在这里坐了有多久了?” “该死的从0:30开始!” 他给了我一些止痛药,感谢上帝。接着他凑近了看看并捅了一下,刺了一下,说:“我想这是UTI,就是尿道感染,这就是为什么这会红肿起来。” 我回答:“我希望是你所说的病,因为过几个小时我要去布里斯班。我得回家收拾然后赶路到机场去。” “你去那边干什么?”他问。 “我和澳大利亚板球队一起去看他们比赛。” 这时是1999年11月上旬。我们很简短地聊了聊运动、球队和我是怎么参与进去的。 “我要给你上一个抗生素疗程,”医生告诉我,我以为他的意思是给我几片药片,不过他们给我扎了静脉注射,让抗生素直接流到我的血液中。我很高兴,因为疼痛消失了,但不知是由于止痛药的作用还是抗生素的作用。我注意到在我准备赶路去机场时肿胀并没有消退。 到我抵达登机休息厅时,我的腹股沟区还在刺痛,但比刚才好多了。我和非常要好的朋友约翰?百特或众所周知的“艾尔文”一起旅行,他看了我一眼说:“天哪,你看起来糟糕透了。” 我说:“朋友,我刚从该死的医院来。” “哦,天哪,你坐飞机没有问题吧?” “呵,没问题。医生给了我一些止痛片,还告诉我如何照料自己。我很有把握我会没问题的。” 说实在的,我可能并不好,不过谢谢昆塔斯航空公司好心的员工,在这种情况下把我们机舱升级到商务仓。在航程中我喝了很多水,即使这样小便还是非常困难,肿块越来越大,我们着陆后我直接从机场去了医院。 出于某些原因我在悉尼没有做超声检查,但布里斯班的医生认为我现在需要进行超声检查。花了大约45分钟超声检查仪才腾出来。 他们问我现在感觉怎样,我老实说不知道。我想可能是我的睾丸错位了,而他们会做手术将其矫正过来,这样一切就都没问题了。我想不可能比这更糟糕了,否则悉尼的医生会说的。 这所医院的年轻医生非常棒。超声检查报告一出来,就由一群专家进行研究,之后,医生直视着我的眼睛说:“约翰,结果出来了。”睾丸本身错了位,其周围和里面的血液循环已经停止。睾丸坏死了。我一直在想这疼痛什么时候能停止。 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痛的?”医生问。 “昨天,午饭时候。” “你在悉尼为什么没有去医院?” “我去过。” “他们说什么?” “他们说这可能是尿道感染。” “约翰,”医生严肃地说,“你现在必须把睾丸摘除。”他们把我放进一间病房,然后在我等待手术期间,我打电话给我父母、艾尔文、斯蒂夫?沃以及在布里斯班的几个堂亲。“如果你们有时间,”我对亲戚们说,“过来说声好。” 就这样我待在医院里了,而当我知道问题所在时,我感觉还好。 我放松了,尽管有点担心,但和其他面临外科手术的人一样。第一天电视上播放板球国际锦标赛,所以我特别高兴,除了对我身处的地方之外。 医生进来,将整个过程详细地解释给我听,但讲到一半,我打断他说:“伙计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我妈,说给她听?她是护士可以用我能理解的语言解释给我。”医生同意了他是个好人,直接在电话中给母亲解释,然后母亲在电话中告诉我,我会没事的。 大约在晚上7点,我进了手术室,我所想到的就是疼痛就要消失了。嗬,我要挨刀子了。 当我苏醒时,我在恢复病房,里面有些其他病人,还有护士、护工和医生。透过麻醉的后效应产生的模糊视线,我看见了我的医生走过来,我用尽力气叫了出来:“来了,睾丸天使!”每个人都笑了。 他们在这间房间里不是经常能听到这种话的。还好医生是高兴的,过了几个小时我被送回了房间,斯蒂文和艾尔文在等我。不幸的是,我还不能真正说话。我不省人事,直到第二天的国际锦标赛开赛后才醒来。 我醒来后,医生告诉我需要在医院再住一个月。我说:“您再说一遍。” “你需要在这里住一个月。”他重复道,“由于你坐的方式, 实际上,你用腹股沟坐,和你所做的事及你走动的方式,对不起,伙计,你需要这段时间来好好康复。” “医生,对不起,”我说,“我做不到。我到这里来是参加板球比赛的,你知道。要我在这两个晚上可以,但我下星期还有工作要做。在悉尼我还有约定的演讲。我的孩子信任我,人们信任我。我对他们有承诺。我不要在这里待一个月,这一点我实在做不到。” 如果这个医生之前还没有发现我是个难对付的病人,那么他现在知道了。 “约翰,你已经失去了一个睾丸,剩下的那个看上去也并不理想,你得当心。” 我没有真正在听,我想出去。他还告诉我,他们已经将摘除的睾丸送去做活组织切片检查了,不过这是标准程序。随后我想起来上厕所,但我无法动弹,动一动就很痛。哦,糟糕。可能我要在这里待一个月了。不过事情开始很快好转了,傍晚我就自己签字出院,回到了宾馆。 尽管医生有点生气,但你必须做你该做的事。我让自己进的医院,我也能自己签字出院。我回到宾馆,当晚出去吃晚饭,然后星天我就去看板球了。那天,当我坐在前面等着进澳大利亚队更衣室时,让摄像机拍到了我的头,我想只要我的母亲看到时我,她也就放心了。我又待了一小会儿,可是我是在和自己开玩笑。痛得越来越厉害,那天还没结束,我就打电话给昆塔斯航空了,我坐航班直接回家了。 星期一,我尽快找到我的医生,告诉他发生了什么。当他给我做完检查后,告诉我这么快离开医院太愚蠢了,但一切都还好。不过在星期二早晨,我接到一个电话,他们想再做些血液检验。在所有检验做完后,又来了一个电话,让我去见一个专家。 不管他们怎么装饰或病人往来次数有多么频繁,医生的诊疗室仍然是毫无生气、阴郁的地方。在诊疗室你感觉不会太舒服,在房间更没有乐趣。在那天,1999年11月的一个星期二,我在一个自己从来没进过的房间里,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专家面对面。这离我在布斯班左侧睾丸摘除手术做完后才几天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个专家的房间里。我知道我正从最近的手术中恢复得很好。我在康复。或者这是我想的。 “约翰,”这位医生面无表情地说,“我已得到你的结果,看起来你得的是睾丸癌。”就是这么回事。 “什么!”我说,完全惊呆了,“你说什么?” “你得了睾丸癌,”他再次说。接着他继续讲:“有两种类型,如果他们很快地发现的话。” “我得了癌症?” “如果他们能很快发现,他们就能治好它。如果他们不能……” “那么,”我插嘴,“感谢上帝他们把它拿掉了。” “呵,唔,恐怕另一个也得拿掉。” 我们能否停一分钟?到这时,即使是在布里斯班动手术的时候,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没有能力生孩子。失去我的左睾丸会对我的男性功能有些影响,是的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没有能力有子女。当我原先坐在候诊室里,我曾经在想自己感觉有多么好。两分钟前,我还在康复。现在,我所能想到的是我想要孩子!而且,这个该死的庸医还告诉我,没有时间了,连保存我的精液的时间都没有了。 “对不起,约翰,我们得赶快动手术。” 摘除我剩下的睾丸的手术很简单,也相对没有痛苦。但手术之后,随着越来越多检验结果被送进来,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。不久我就被告知癌症已经扩散,这是医生不喜欢发生的事。 在这整个过程中,我自己保守着得癌症的秘密。我没有告诉父母,或任何朋友。我想,我怎么会?我为自己的生命已经抗争了30年,现在得了癌症。医生多么想让我告诉我的父母,他们曾经照顾我30年,在这30年中做出了大量牺牲,而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?得癌症,我宁愿被公共汽车撞死,“砰”…… 生命结束也比这强。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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